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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狐文化”“凤凰读书”携手《明天》《诗歌月刊》,联合举办2015中国地方主义诗群大展。
杭州诗人潘维认为地方写作实际上就是关于“家”的写作,比如杭州,比如江南,这样我们就可以对熟悉的事物进行调理、整合、引领,就可以赋予这个地方一种新的认知方式,新的眼光。地方性诗歌写作的重要性在于,中心明确,一切是有“根”的,文化的创造可落到具体的东西上,灵魂和现实敏感相通。这类诗人,是地主,是军阀,有根据地,是偏安一隅的君主。但毫无疑问,他们仍然在传统的河流中。好莱坞教育了我们,未来也是传统,我们可以在过去的传统中继承,也可以在未来的传统中吸收。把未来看成过去是种力量。
哈尔滨诗人桑克,常在圣母安息教堂所在的位置感喟,这些把异乡当作故乡的人,这些已经没了故乡的人,这些在哈尔滨出生、在哈尔滨死去的哈尔滨人,在这里先是送走了自己的亲朋好友,随后又被别的什么人送走。而他自己虽然注定是没有墓地的,但他早为自己的肉体之灰烬选好了未来的住所,那就是诗。
新疆诗人沈苇表示,自己热爱真正意义上的“偏僻”。他愿意坚定地与“偏僻”站在一起,从帛道与沙漠、废墟与蜃楼中,探寻自己的身世、起源,从草原行吟者和高原隐修者身上,辨认精神的兄弟。他认为地域性首先是一个空间概念,然而不仅仅是。空间中不同的地域性往往有着惊人的一致性,或者说不同的地域往往是同一事物的多个侧面。我们注意到,从来没有人从时间的角度去考察过地域性,似乎地域性只是时间之外的某种东西,是独立于时间之外的另类空间。那么我们不禁要问:难道诗经时代不是一种地域?盛唐时期不正是一种地域?而且你也不能武断地说,诗经时代和盛唐时期已经消失了,与此时此刻没有了任何关联。这样一问,地域性的问题就变得复杂了,同时也变得有趣了。
山东诗人宇向认为,自己生来就是那个“被驱逐的孩子”,被弃于孤岛上。这就是她写字的命运的基因。在孤岛,对于整个世界,“我是唯一的出外者,我是我言说的绝对”。这足够的远、这丰富的空旷、这无情、这幸运一见的虚无,恰恰是为了将她引入它的极端,它的另一头。自己的写作,仍在为自己构建个人岛屿,在离她童年越来越远的地方,重建它。回归它。
河南诗人谷禾出生和成长于淮河平原深处,后来徙居北京,已经在一个叫通州的城乡结合部生活了14年。但他一直不断回望记忆里的平原,为它痛心疾首,返身到眼前。他写作中,更多关注和书写的是那些和自己一样把各自村庄背在背上,在这里里挣命奔波的人的命运。他们每个人都是一座村庄,都是他诗歌写作有限而广大的“地方性”,而童年记忆,身体记忆,和“父亲”之爱,则是其立足之根本。至于这座生活了14年的地方,“迄今为止,我鄙视这个城市的/每一片红砖绿瓦(《问自己》)。
诗人与诗人之间的特殊联系是这种共时性关系一个特殊面相。艾略特认为诗人的意义只能在一种关系中才能评价,但并没有明确其中存在的“竞争性改写”关系,虽然隐约触摸到:历史性作品之间存在观念性的秩序。这种秩序是完整的、暂时平衡的。任何一件新艺术作品的产生都会打破这种平衡。诗歌作品在参加竞争性改写关系时,都是以若干个“这里”为内核的地方性来改写历史时空关系的。无数充满“个我方言”的地方性诗歌作品都是整个诗坛的节点性存在,这些节点间的相互网线联系,共同构成血液相通的诗歌生命体系。没有众多“孤独”的地方主义诗人的支撑,缺了组成当代诗歌大厦的关键性构件,这个大厦将很难再称之为大厦,而是一堆钢筋混凝土废墟。正是各地“孤独”的地方主义诗人,在世纪之交静悄悄地、又革命般地集体崛起,才共同形成了当代汉语诗歌蔚为壮观的繁茂丛林景象。
虽然当代汉语诗歌内部发生的深刻变化,使得一种可资骄傲的关于当代汉语诗歌的“地方性知识”正在形成。来自社会人文领域的声音则认为,这个社会并没有体察到这种深刻变化,对诗歌继续充满成见或偏见。“地方主义诗歌”运动已经不单单是诗坛内部的事情。“地方主义诗歌”概念本身,也对当前关于中国其他领域的”地方性知识”的新变化给出了启示。 “地方主义诗群大展”新旅程,除了在传统诗歌刊物上发表,在主流网上阅读平台“搜狐文化”“凤凰读书”开设专栏,也将适应移动互联时代诗歌阅读特点,在“中国诗歌第一现场”的“明天诗歌现场”微信群即时互动,并经由“搜狐文化”“凤凰读书”“明天诗歌现场”等微信公众平台发布。搜狐网副总裁、总编辑,诗人陈朝华先生,洞悉诗歌内部发生的一切,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当代诗歌的复兴势头,决定着手为关乎国人心灵命运的当代诗歌发展做些靠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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