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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吉品:84岁牙雕泰斗欲传绝活
  时间:2010-9-5      来源:北青网    编辑:admin【字体: 】【收藏】【关闭
 ■身为北京牙雕平刻第一人

  ■既无工艺美术大师称号也非“非遗传承人”

  ■仅此一人掌握独门手艺相片雕刻

  象牙雕刻既是昔日“燕京八绝”之一,又属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不同级别的传承人有数位。在寻访牙雕技艺传承人的过程中,面对几位大师记者不知采访哪一位好。正在此时,几位牙雕界权威人士不约而同地向记者推荐了陈吉品老先生。

  陈吉品生于1926年,今年84岁,是目前象牙雕刻界年纪最大,辈分最高,且行内公认为手艺精湛的宫廷造办传人,提起他无不恭敬。据了解,作为国内牙雕界硕果仅存的几位平面雕刻艺术家,陈先生既非“非物质文化遗产传人”,也没有“工艺美术大师”职称。一位在牙雕界如此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既无职称也无头衔的情况在工艺美术行业十分少见。带着一连串的疑问,记者敲开了陈老的家门。

  从艺师傅原在宫廷造办处刻瓷

  陈吉品老先生的家位于北京南城的一个老居民小区内,从外观上看,这些单元楼应该建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老先生家在六楼,单元门没有门禁,楼道里还有邻居存放的一些物品。

  推门而入,左边一个14平方米左右的客厅,右边一个10平方米左右的卧室,中间是一个小小的门厅,厨房、洗手间面积均不大。“房子太小,请别见怪。”老先生和夫人谦恭地说。话虽如此,家里收拾的却是十分整洁,桌面纤尘不染,物品摆放井井有条。刚装修的洗手间白色墙砖亮泽光洁,地面上没有一星水渍。其他房间均未装修,水泥地面衬着白色墙面十分简朴。采访在客厅进行,这里的两面墙分别被一排老式墙柜和摆放各种瓷器的百宝槅占满。一张双人床旁是刻象牙的工作台,工作台前的窗外种着几盆葫芦,枝枝蔓蔓顺着铁栏杆肆意生长,绿意便涌进了屋中。窗外知了声声,年过八旬的老先生讲起70年前自己初学艺的情景,时光仿佛倒流回民国时期——那个拜师学艺的地方也是如此简朴静谧,学艺少年自小陈静内敛。

  上世纪三十年代,清廷覆亡多年,宫内造办处能工巧匠散居四方,回乡的回乡,改行的改行。其中一位叫陈智光的是昔日造办处的刻瓷师傅,手艺颇为精湛。出宫后,刻瓷的买卖不好维系家里经济,遂改行雕刻象牙。图章、扇坠、围屏、挂件,他将刻瓷工艺腾挪到象牙之上。区别于象牙的立体雕刻,陈师傅专攻花鸟、山水景色,用精致刀具将各色风景先以线条勾勒,再以皴墨添色的方法展现,人称平刻。因功夫到家,图案刻画精致,从不图快糊弄,没几年陈师傅的手艺就在京城象牙行内声名鹊起,客户纷纷找上门来,牙活儿越积越多,陈智光开始收徒授艺。

  陈家夫人有个妹子,妹夫早亡,留下两个弱子,家道艰难。幸喜两个男孩子虽出身贫穷,但天资聪颖,遂收在自家门下当学徒学刻活儿。两个孩子年隔八岁,老大学徒出师后自立门户,老小又入行也学牙雕。和其他几个徒弟相比,陈智光发现这个小外甥不仅头脑清晰,学艺踏实上手快,而且为人老实谨慎,行事稳当,让他取货收钱从没出过差错,因此对他颇为喜爱。小徒弟名唤陈吉品。

 13岁学艺入行事看师傅脸色

  陈吉品13岁(1939年)拜师学艺,虽然学艺师傅是自家的大姨夫,可打一入门,人前人后只以师傅相称,很是恭敬。“师傅是老北京人,祖上做官,到他这代已经没落,也是打小儿进造办处当学徒。他是个有修养,博学的人,不仅能写能画能刻,还喜欢医学,钻研《易经》,家里有很多藏书。师傅是个很清高的人,交往的朋友里没有当官的,全是普通的劳苦大众、平民百姓。他还很热心,常到人家家里串门,看谁家有病人,回来便斟酌着开个方子,让我们这些徒弟上药铺抓药给人家送去。师傅父母早亡,可是很讲究孝敬父母,宽厚待人,对我姥姥也就是他的岳母很孝顺,常买东西看她老人家。老年间的人讲究仁、义、礼、智、信,师傅就是这样一个人。”

  因为清高,不屑于赚大钱发大财,陈智光做活儿也是一丝不苟,从不为了图快而糊弄。“其实他那时收了很多徒弟,活儿也很多,要想挣钱很容易,可他做活儿从来是认真仔细,身后也没留下什么。”

  老年间学徒,徒弟要在师傅家食宿,刚入师门的孩子均属于半徒半佣。除了学艺,给师傅铺床叠被拿夜壶倒洗脚水,帮助师娘做饭收拾屋子都是刚入门的小徒弟正常承担的工作。什么时候来了小师弟,先前干杂活的徒弟才能不做零活。此外,旧社会的手艺门儿里,打骂徒弟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可陈吉品回忆,师傅家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

  “比起其他人,我们这个门儿里的生活是最稳定的。师傅虽然要求严,可从来不打骂虐待徒弟,一日三餐我们跟师傅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吃的都是一样的东西,中午面条,晚上炒菜。而且师傅把我们的生活安排得特别有规律,除了每天洗脸洗脚,每个人一礼拜要上澡堂子洗一次澡,俩礼拜理一次发,我自己现在也不能保证俩礼拜就理一次发啊。师傅年轻时挺精神,身上穿的利索,从没见过他像其他门儿里的师傅那样光脊梁,多热的天都得里头穿上一件背心,外头穿小褂——背心起吸汗作用,别让汗把外头褂子溻湿了。”

  陈师傅家的不同还体现在这里的“规矩多”。“比如给师傅沏茶,茶壶、茶碗放的地方得有规矩。茶壶嘴不能冲着人,茶碗得放在茶壶嘴那儿,方便师傅倒水。师傅家有正房五间,师傅在第一个桌子做活儿,师兄弟在后面的桌子。进出屋门掀门帘子的高低有严格要求。冬天掀高了,风就进来了;夏天竹帘子掀高了呱嗒响一下子,不规矩,不礼貌。在师傅家干什么都要轻拿轻放,做事要看师傅脸色。师傅虽然收了很多徒弟,但最后只落下四个,剩的人要么做活儿不行,要么处理事也不行,就让回家了。虽然我是师傅的外甥比起其他人心里有点底,可天天在一块也得存着小心,当学徒就要适应这个环境。我年轻时候内向,不爱言语,但是懂事。”

  师傅曾经考验过陈吉品是否“懂事”。一次师傅给陈吉品一个碗和一块盖布,让他去附近的小吃店买刚出炉的三块炸糕给住在附近的岳母送去。“我也有个孝心,一听是给我姥姥买东西,连跑带颠地赶紧就去了,到了姥姥家炸糕还烫手呢。结果一进门,看见师傅先我一步到姥姥家了。我赶紧把炸糕腾到盘子里告诉姥姥说这是大姨夫让我给您买的,姥姥就说你也吃一块吧,我心说当着师傅这哪敢呀,赶紧就回去了。当时我就有感觉,这是师傅考验我呢。一是看我速度快不快,有没有路上贪玩。二是诚实不诚实,是不是路上偷吃了一块。他通过这件事考验我的人品,看我这个徒弟可教不可教。要是没有这层师徒关系,姥姥让我吃那可就说不准了。因为老北京有个风俗,到了姥姥家就跟到自己家一样,抄吃抄喝的。”

  陈吉品那时年龄虽小可是心里清楚,虽然是亲戚,可是当了徒弟身份就变了。这种师徒关系颇为微妙,师傅如果对徒弟能够信任和喜欢,才能踏踏实实地将自己的手艺传给徒弟。一方面徒弟的确是师傅家的劳动力,但师傅带徒弟本身也是一种技艺的传承,自然希望自己传授的人不仅技术过硬,人品同样好。

  学成出师“反哺”师傅两年

  四年学徒期满,陈吉品出师了,先是跟着独立做牙活儿的哥哥干了几年。解放前夕战争频仍,国民党军队四处征兵,社会上传言家里有哥俩必须有一个去当兵。母亲和哥哥主张陈吉品赶紧离家,千万别被人弄去当了兵。

  那一年陈吉品20岁,因为住旅店不查户口,便和一个做活儿认识的象牙商人一起在西河沿的一家旅店长期包租了一间客房。白天商人出去卖货,他在家一边做活儿一边看家。“贱年饿不死手艺人”,陈吉品凭着一手过硬的象牙平刻手艺不仅能挣钱养活自己,还能时常接济家里的老母亲。过了几年北京解放了,前几年因为北京生意不好做而去了上海的师傅也回了京。刚回北京师傅没有客源,便在中山公园集贤山房租了一个房间,与陈吉品和另外一个徒弟一起,靠两个徒弟维系的客源合作接活儿。生意仍是不景气,另外一个徒弟因为拖家带口经济负担重不久后退出,陈吉品则坚持了下来。“我那时没成家,负担小。再说都是亲姨夫亲外甥,生活还能维持。”徒弟开始反哺师傅,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

  “文革”中挨批斗最“不老实”

  时间到了1956年,合作社兴起,包括陈吉品在内的众多艺人加入,他还在这一年成了家。1958年几个合作社合并成立北京象牙厂,陈吉品进入象牙厂当工人。那时国家恢复了刻瓷,师傅以老艺人身份去工美研究所从事自己刻瓷的老本行。

  陈吉品说,因为当年师傅的言传身教,他刻活儿始终保持精益求精的精神。那时他担任平刻小组的组长,同行为了图快一天能刻10个小活,他只刻三个,可个个是好产品,从不“打快勺子”——马马虎虎粗糙的对待牙活儿。早年间牙雕平刻只用墨色,后来包括陈吉品和哥哥、师兄弟在内的艺人对其进行改革,加入彩色,平刻牙活得到进一步发展,变得更为绚丽多彩。

  陈吉品还是个对自己要求严格,积极进步的青年,当年12月厂子发展第一批党员,他成为第一批党员。1959年,因为工作成绩十分突出,又被评为北京市劳模,从此后脱产进入干部序列,成为厂子的重点培养对象。脱产后的陈吉品先后做过人保、工会工作,逐渐成长为象牙厂的副书记,此时,“文革”开始。

  “文革”刚一开始,象牙厂的几个领导就被打倒定性,厂长和书记是走资派,副书记陈吉品是“三反急先锋”——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陈吉品不服气,出身工人阶级的他太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凭什么说自己反党?因为不服气,他被造反派斗得最厉害。

  “那会儿有的人老实,说什么是什么,一批斗就说我有罪我罪该万死,我从来不说这话,你爱说什么说什么,我不承认。他们说我不老实,天天让我写检查挨批斗,斗人家两回就得斗我五回。批斗的时候让人家站在台上低着头就行,让我站在一个窄板凳上手里还得从头到尾举着个大木牌子,后来嫌牌子轻又给我换了个重的。关系好的老同事私下里给我做工作,让我表态承认某某组织的大方向是正确的,我才不表态呢,我知道谁的方向是正确的?他们还让我交代罪行说了就恢复我的职务,我交代什么呀?一个造反派让我交代介绍入党的黑名单,我说没别人,就有你,那名单里确实有他呀。当时很多人因为受不了批斗得大病的、半身不遂的,还有自杀的。可我当时心里一直比较踏实,心里就认定到最后一定会有一个结果的。我为什么这么踏实?因为我从小就是这个门儿里头长大的,对厂子的每一个工人都特别熟悉,谁性格怎么样谁家里情况怎么样我都清楚,跟大家的关系也特别深厚。再说那会儿都那样,满大街都是批斗的,我无所谓。到时候该检查检查,该批斗批斗,家也给抄了,不过没挨过打,到最后也没怎么样。后来逐渐就没事了。”

  30年后出山首件作品获金奖

  1989年,陈吉品从象牙厂书记的职位退休,着实过了几年清静日子。老爷子喜欢步行去附近的天坛公园,其间受朋友之托接过几件零碎散活,大部分时间安逸闲适。因为从1959年脱离生产搞管理工作,三十多年时间里他从未展露过自己的手艺,厂里后来的年轻领导甚至不知道陈吉品深藏牙雕平刻手艺的绝活儿。直到退休十几年之后的一天,厂里的一位叫郑士儒的副厂长在别处看到陈吉品多年前的平刻作品,才知道原来这位曾经的老书记还有这么一手。这位副厂长遂与老先生商量,能否做两件作品给厂里当作保留样品,陈吉品一口答应。郑士儒后来辞掉了领导职务,成为陈吉品晚年收下的两个徒弟之一。

  2006年,陈吉品出山首件作品——“百鸟朝凤山水图”一举获得第七届百花杯中国工美大师展金奖。这件作品是一整颗象牙,背面是墨彩祖国山河图,正面新彩图案以飞禽为主,雕刻了除凤凰外各种姿态120只23种飞禽,有孔雀、丹顶鹤、锦鸡、鹦鹉、喜鹊、鸳鸯等,此外还有山石、梧桐树、青松、翠竹、浮萍、梅竹等。整件作品象征祥瑞团结,发达如意,繁荣昌盛,欣欣向荣。之后陈吉品又雕刻了几件大活儿,均在不同展览上获得金奖或精品奖。

  与象牙的立体雕刻不同,象牙平刻有自己的一套手法。陈吉品先生通过多年总结出“以书法国画为主,以刀代笔,手技为主,目力次之,意在刀先,施艺于刀,心手相应,刀韵神出”的心法。“对于象牙平刻来讲,相当于用刀子在象牙上画画,刻出来的线条有粗细,有深浅,但不是每一刀都是用眼看着刻的。比如鸟身上的毛因为又细又密,一刀跟一刀凭的全是手感。熟练了之后要有更高的要求,刻出来的山水要有国画的韵味,动物羽毛有飘逸的感觉,色彩搭配还不能俗气。”

 逛菜摊最喜欢评判蔬果摆设是否美观

  13岁拜师学艺的陈吉品说其实当时自己年纪小,对象牙雕刻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就是为了生存而学一门手艺。可一旦上手,却发现干起活来相当顺手。

  “早先的牙活儿都是生活用品,比如象牙筷子、烟嘴、图章、表坠、围屏这些东西。师傅负责的是第一道工序,先把整个活的轮廓用刀勾画下来,徒弟负责后边的第二、第三道工序,就是将细小的图案刻完整,然后皴上墨填上色彩,将山水、色彩、光线明暗的对比体现出来,我们叫打下手。多会儿你有了师弟了,而且他的技术能承担这种打下手的工作,你才能独立做活儿。学徒前两三年老得干这个,在这过程中就能学好多东西。那会儿天天看师傅刻,我即使没刻,心里也知道怎么勾大轮廓。所以后来自己独立上手的时候,领会和接受的东西比较快。”

  陈吉品幼年时因为家境贫困,没有接受过美术教育,可似乎从小就有一种自然的审美倾向。他记得小时候过年自己上花市买花,那时流行人工修剪得蜿蜒曲折的梅花,可他独喜欢自然生长成型的老梅,便买了一盆回家,现在都觉得那枝梅花颇为不俗。到如今,他很爱跟徒弟逛菜市场,去了以后也不见得买什么东西,就喜欢看人家蔬菜瓜果的摆放陈设。心里还时常点评,这个摊位陈设讲究,色彩搭配美,那个摊位马马虎虎真是不行,讲究美感已经成为日常生活的一种习惯。

  陈吉品家的柜子里还摆放了各种各样的瓷器,这些瓷器既非年代久远的古董价格也不昂贵,全是老人从旧货市场收购来的。其中有因塌窑而将三件瓷瓶粘在一起的残品,也有或大或小的瓷罐泥碗。陈先生说,这些瓷器人家不要,可自己看起来很有意思,觉得有一种独特的美感。他以前住平房,喜欢养花养鱼养鸟,后来还玩过石头。大部分爱好因为后来搬进楼房地方不够而放弃了,但养葫芦的习惯保留了下来。家里现在还养了两只红肚碧翅的蝈蝈,时断时续的明亮高叫衬着遮窗蔽日的绿意,颇有乡野意趣。

  独门手艺刻照片将传给徒弟

  和立体雕刻相比,会象牙平刻的艺人数量更为稀少,除了陈吉品,目前北京象牙厂仅有一位叫冯旭华的师傅还保留着这门手艺。更为严峻的现实则是,很多品种已经“人亡品绝”。“牙雕分为很多品种,仕女人、牙球、平刻山水只是其中的几种,更多的品种后面的人连见都没见过。”

  老先生拿出一张3寸相片大小的牙片,上边是墨色的人物头部肖像,好像一张放大版的证件照,这是陈吉品照着自己26岁时的一张相片刻的。“刻相片是我们这门儿里的一项独特的雕刻手艺,但目前只有我还保留着这个手艺。目前我在市面上从没看过这种刻像,即使有用的也不是我们这种手法。如果我走了,有谁还知道牙雕平刻曾经有这样一个品种?我准备抓紧时间把这个手艺传给我徒弟,让这个品种延续下去。”

  说起自己既无工艺美术大师称号,又非“非遗传承人”,老人并不计较。对于前者,他说:“毕竟那么多年我并没有从事牙雕行业,退休时也是从管理岗位退下来的。再说当年我师父他们那辈人也没有这些称号,因此对我来说影响也不是太大。虽然我不是大师,可收藏家和同行现在公认我是北京牙雕平刻里手艺最好的,没人能超过我。大师是个荣誉也是个职称,但是没有好作品好东西也没用,所以我无所谓大师不大师。”

  对于后者,陈吉品说自己虽非传承人,但做的工作起到了传承的作用。“让我欣慰的是,我收下的两个徒弟目前都还年轻,手艺也不错,他们能将我的手艺传下去。我的师傅和几个师兄弟要么去世要么年纪太大干不动了。”

  陈吉品晚年收下的两个徒弟,一位是象牙雕刻厂曾经的副厂长郑士儒,另一位是自己的二女儿陈秋阳。老人说,相比之下郑士儒的手艺和认真刻苦更胜一筹,他愿意把自己终身所学悉数传授。

  目前,陈吉品被工艺美术行业授予终身成就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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